云溪照月眠

这里溪照,很高兴认识你✨

「all占」玫瑰色的谎.

*垃圾毒文,没写出想要的毒味_(:_」∠)_



*崩坏扭曲风,全员黑化,快穿设定,人设严重ooc慎入❗❗⚠






偷偷打着盹的光洒了满屋一时兴起地和习惯躲藏在身后的影子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或许这个孩子也在期待被爱着。长袍下的双腿交叠着慵懒地任由整个身子后仰靠在吊椅上,装饰性的藤蔓贪婪地攀附上柔软的枕垫企图拥抱那丝尚未消散的温暖,光点在瞬息间从它的身上滚动着落下了。

 


瘦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捻着糖纸的一角,虽说黏糊的感觉蹭起来有些难受,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放下眼前手头上要紧的事情浪费时间“千里跋涉”去卫生间,干脆置若罔闻地抬起另一只手划过悬空的电子屏幕翻至下一页紧接着上文继续看了下去。过分甜腻的味道不怀好意地包裹住味蕾,说实话相比起高甜度的糖果,伊莱更喜欢只加了两颗方糖的咖啡。

 


没办法,冲剂咖啡喝完了,只能先将就着了。

 


“伊莱!”


 

啊……又来了……


 

这种时候他可没什么心思陪他胡闹。靴子在快要被炙热的光熔化的地毯上不满地来回摩擦了遍,刻意放轻力度地在那小团白色的身影上踢了下,像是在幼稚地发泄事情解析到一半时思路被强行打断的幽怨,倒反是换来了声从鼻息里滚出的冷哼。伊莱自暴自弃地摘下指环搁在面前的茶几桌上,掀起淡漠的眼皮瞅了眼缩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又一次起了杀心。

 


他已经不要求他的系统能够帮忙了,只要不拖后腿就好,如果这点他都做不到的话……趁着系统不注意的时候他偷偷研究一下猫是烤还是烧好吃好了。

 


“你别生气嘛……”毛茸茸的尾巴讨好地缠住戴着黑色手套的那只手,系统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着掌心防止碰到那些纵横在一起的伤口,埋在心里的小念头一点点破土而出。他知道伊莱待人并不热切,性子偏冷的少年早已习惯了没有同伴关心牵挂的茕茕孑立与执行任务时一个人背负的高风险,那颗伤得死寂的心是无论如何也捂不暖的。但这家伙对动物总是出乎意料的耐心温柔。

 


“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故作神秘的话语成功引起了一种名为“好奇心”的纡尊降贵,不耐被甜味浸染得淡了些许,有时他不得不承认,甜食确实能让人心情变好。通身白净的小猫将肉肉的爪子放在他的手上,垂眸望去,却发现被他藏着的宝贝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普通纸鹤罢了,伊莱被气得彻底没了脾气。

 


“伊莱,这是那个人折的纸鹤啊。”

 


被避讳提起的名字在潋滟和缓的湖面激起层层永不消退的涟漪,根深蒂固的种子在衰竭、枯败。连夜辗转反侧的病因是无解,梦呓被桎梏束缚麻木不仁地吞下,或许他也厌倦了,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地妄想逃离,却在梦魇里又一次看见了葬在记忆最深处的笑颜。隔着虚无的手抚摸着脸颊在灵魂上烙印痛苦而缱绻的吻,而他在低笑。

 


“这是代价,我亲爱的。”


 

那段称不上美好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过往他并不想多加回忆,细密的冷汗被渗出记忆的血汲取吸去,似乎有什么打破了规则化的心跳声沉眠在时光之下,他却不知。指甲嵌入肉里引来阵阵痛感刺激着神经逼迫他冷静下来,在遇到某种特殊情况时伊莱并不反对用肉体上的疼痛换取精神上的镇定。


 

手指摩挲着破旧的纸鹤,伊莱没吭声。私心像黑暗一样肆无忌惮地将他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一丝凉意从脚底升起爬上脊背。一段压抑的静默过后,玫瑰色的谎话抬起了眼。

 


“带我去见他。”

 

 


 

 

咸湿的海风夹杂着喧嚣的嬉闹声闯入他没有防备的世界,没什么兴致地扫视着周身的一切,似乎有鲛人的歌声隐隐传来,索性掏出耳塞戴上屏蔽掉一切。白猫刻不容缓地跑在他前头,偶尔停下时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先了身后的人老远一段路,于是便扯着嗓子焦躁地催促:“你快点啊伊莱!”

 


迈着老年人步伐悠闲逛gai的伊莱·打算去补刀·克拉克:“……”


 

海边的山洞有些湿闷,漫过来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抹去被鲜血晕染得可怖的脚印,沉重地一步步走向无止尽的黑暗。这个世界毕竟纵容那些怪异的生物存在滋生,伊莱抱起不安分的系统顺了通毛以示安慰,这才拖着不徐不疾的步子缓缓走入。

 


“别害怕,你看,前方是光芒万丈。”

 


光?他看不见光,施舍的那点可怜的希翼早被无边的绝望吞没了。罪名是把世事给他的朝着自己的匕首,理所当然地握着末端刺入搅得鲜血淋漓。寻思起来也真是觉着可笑,像他这种为了达成目标把那些纯净的爱慕之心亲手揉碎用肮脏的棉花重新填满对呼救与乞求视若无睹的人从来都不该成为被信任、爱着的——他从不畏惧自己会无路可退。他一直在黑暗中负重前行啊。

 


“我爱你。”


 

可悲的是他连“爱”这个字咀嚼起来是什么滋味都不屑知晓。

 


——你看,我又哭了。

 


——何必自我欺骗呢?


 

原来愧疚真的可以压垮一个人,但如果说这份感情又掺杂了些别的什么呢?

 


“伊莱……”

 


耳边嗡嗡作响着,系统的轻唤声被海浪声覆灭拭去泪珠,那只折得乱七八糟的千纸鹤被死死地握在手心里,像是溺水之人最后能够依靠的浮木,可一个失去价值的存在还该值得珍惜吗?看来他还是不喜欢甜腻的糖果,太甜了,甜得发苦。说不出口的话被胸口的苦涩抽骨剥离原身的意味,与最后的一点甜意一同消失殆尽了。

 


“卡尔?”

 


比起热烈视线的追逐,看个剧情老套到能被人吐槽半天的电视剧都能做到抽空一整盒餐巾纸哭得昏天暗地的系统更喜欢藏在心里的注视,可他真的不太适合这里,当初执行完任务准备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他差点没哭成个泪猫——明明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而伊莱自己也不过是个刚满19的少年罢了,可谁又记得?

 


他们嘴里的“感情”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到底有几分利益的虚情假意在其中捣鬼。他只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原来的现实世界。

 


“伊莱……卡尔他晕过去了……”

 


“我们把他带回去好不好?”

 


抿起薄唇向前迈了小步扒开躺在地上的男人攥紧纸鹤的手,他把系统先前捡到的那只纸鹤也一并塞回了他的手里,像是不再需要了般,无论是纸鹤还是别的些什么亦或是那份碎裂的爱都一起毫不犹豫地还给了他,“对不起,还有一只纸鹤在那个世界我没法还你,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折一只。我并不觉得我亏欠你什么,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我不需要你有多恨多爱我,或者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你捅几刀解仇。我只想要再无纠葛的一别两清。”

 


那只攥着纸鹤的手小幅度地颤抖了下,有双无形的手从深渊里伸出来将卡尔拉入泥潭,兴许冷冽的眸子还是能保持可怕的沉稳冷静,但被针线缝合的心脏早就坏得无法愈合如初了——既然你不需要的话,那就扔掉好了。朦胧的视野内暗沉的光线用冷色调的笔锋草草描绘那个刻在记忆里的身影,决绝得似乎没人能找到令他回眸留恋的缘由。他学不会恨,也学不会爱。

 


支撑着身子不稳地站起,一丝血絮藏在他的眼底,容忍着病态的扭曲变本加厉地蔓延开来。栖息于平静表象下的怪物挥舞着滑稽的爪子撕开异样的冰山一角,躺在柜子里的手铐、倒进垃圾桶的安眠药、只想要那个人一直看着自己的心理,两情相悦的矜骄,隐忍的克制。你喜欢一个人的清静,我也不喜欢那些热闹的场合,所以两个人的世界就够了对吧?

 


“当个听话的好孩子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或许你更喜欢当个坏孩子,亲爱的。”

 

 

 

 

 

不太对劲。

 


卡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良好的自制力总能使他不必花过长的时间便能再次恢复指顾从容,挣扎着逃离痛楚的抓捕,叹息了声斟酌着自己是否需要去雇几个保镖过来——算了吧,这种费钱又费积分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不如早早攒到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积分尽早离开。逃为上策。

 


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的鱼尾闪花了他的眼,不自觉地半眯起眼,人鱼,还是……鲛人?沙滩上的人群在不知何时走得一个不剩了,高温的热浪一下子集中了注意力全心全意地对付他一个人,卷着沙子乐此不疲地扑了个正着。太阳穴突兀地抽动了下,连带着左眼皮也不安地跳动起来,伊莱伸手挡住刺目的阳光蹙起眉头望去,内心一句卧槽一个没忍住直接飙出了口,他好像朝他这边过来了?!

 


等等,成年的鲛人好像是可以把鱼尾幻化成双腿上岸的来着?

 


遮住光源的黑影迎来瞳孔的骤然收缩,水滴顺着发梢滴落在一切声音戛然而止的世界上,悲鸣着消失归于虚无。灾难造就的伤疤永不消退地显现在鲛人“小姐”足以吸引猎物主动上钩的面容上,却不知还要加上多大的筹码才能赢得他想要的那个猎物。挑不出丝毫瑕疵的手指兴味索然地绕弄着过长的发丝,被海洋母亲娇惯得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排血红的爪痕,像是被人抓的,用了些力道。


 

伊莱眼尖地瞥到了鲛人手臂上的那道爪印,身体登时僵住了。是诺顿,绝对是他。

 


容颜可以相似,但印记怎么解释?这显然是当年他们做时他忍受不住抓下的红痕。


 

“好久不见。”


 

水珠被和女孩子一样长的卷密睫羽爱惜地捧着,偏生在睫毛微颤间不眷恋地坠下。睡莲初醒的水波荡漾在他翘起的唇角,欺骗性的温柔悄悄敛去压抑在眼底偏激的执拗,洒落的光点跃动着讨巧地割裂。诺顿勾着他的手指附上十指相扣,他似乎是想捂暖少年冰凉的手,却忘了鲛人的体温天生偏低,又怎么可能会融化他眉宇间的那份淡漠呢。

 


“我很想你,你呢?”

 


眼前的鲛人明明在笑,明媚若光,他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事情的走向似乎与他的预料完全背道而驰了。

 

 

 

 

 

夜深了。


 

高度紧张的神经被河斜月落的沉寂抚慰循循善诱地吞下饮鸩止渴的药,却遭无知的乖张蒙住了眼,无法辨析隐于暗处的危险,困倦地倒下任由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目光可及之处。节骨分明的手指在绵软的床上轻轻拂过,最终伸向天花板握紧,抓了团没什么触感的空气,什么也没得到,却什么也没失去。到头来也只是他自己在嘲笑自己,他犯下的罪的果来了。

 


他本就没想过要逃开,只是希望系统不会被他殃及。

 


轻微的声音响在挤满窒息的寂静的室内,冰凉的触感贴着肌肤狡黠地爬过纤细的腰肢困住来不及挣扎的双手,却不同于隆冬时的寒意,多了分情欲的味道。凉意顺着脊背像蛇一样灵活地缠住他的身子,妄作胡为地游走着打消若有若无的睡意。借着昏暗的视野挑眼望去,却见身上似乎压着一个人,指尖凉薄的触感被黏稠的不适感覆灭,混在其中显得难以察觉。倒是狡猾。

 


“汝的身上……有别人的气息。”

 


低语被折腾得愈发大的动作淹没,自私的独占欲耍着阴晴不定的脾气操纵伸进长袍的触手探向隐秘处,分泌的透明液体打湿了黑色的衣裳拉扯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执笔在屋子里染上旖旎的暧昧。有触手爬过敏感的后颈留下酥痒向上延伸,像是预想到了它们的举止般,他抬起了无精打采搭拉着的眸子,浅色的唇不悦地抿起,“吾主,您答应过我,只要我不愿意,您不能窥看我的记忆亦或是和我做那种事情。”

 


“孤当然不会出尔反尔,但这个要求有一个前提。”

 


“汝只属于孤一个人。”

 


啧……麻烦。

 


黄衣之主是最不能得罪的存在,伊莱在遇见哈斯塔没多久后就悄悄在小本本上记下了这点。

 


毕竟吾主是连创建这个世界的那位都能蒙蔽的存在。

 


虽说他莫名其妙地从现实世界来到了这里,然后又稀里糊涂地救了重伤的哈斯塔被收为信徒,脑门正中了命运的“礼物”见到了信仰的神明兴奋得一宿没睡,但如果时光能倒流,伊莱一定麻溜地滚得远远的——这位神明的占有欲太强,而他没法做到将自己的整颗心送到他的面前。

 


他不能爱任何人,他只允许他爱自己。

 


“我爱您。”

 


静止于指尖的吻,患得患失得宛若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给了糖就能再次破涕而笑。那个身影渐渐消失在没有星星的夜里,束缚感也一并被带走,瘫倒的牵线木偶无力地垂下脑袋,像是坏掉了一样。

 


……

 


“沙沙……”


 

钢笔与纸张摩擦着发出轻响催生纷杂的思绪展开,却被一块庞大的石头堵在了必经之路上,使得他无法依靠这些限有的线索突破困境。即便在这个地方已经基本用不上纸和笔了,他还是坚持着原有的习惯在遇到困难时写下重要的线索,再一步步地推展。

 


经历了方才这么一出睡意也没了,倒是清醒了不少。


 

蹊跷太多了,却并不代表线索就相应有利的多,而要解开的谜团还是得推测。

 


太奇怪了。

 


手指微动,墨色的字迹在白纸上落下张扬的“纸鹤”两个字,又重重画了个圈圈起来,习惯性地在结尾轻轻点了下。

 


不管是重逢的地点还是方式,都太奇怪了……又或者说,太刻意了。


 

虽然是系统捡到的纸鹤才带他去找到了卡尔,但他注意了一下石洞洞口的脚印,虽然印着的血迹被海水冲得淡了,但还是能依稀辨出脚印的主人是一路流着血跑进石洞的。不过从伊莱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刚来到这里便遭遇了不测一样,也确实他们刚来这个世界都是被传送到随机的一个地方,只是这样不免显得有些刻意了。而且他注意了一下,卡尔手里的纸鹤上有血迹。

 


他的左手掌心全是血,显然是因为捂住伤口而染上的。纸鹤明明被他捏在手里紧得跟个生怕丢了似的,边缘却只有浅浅的一层血迹,但按他握的力气程度,多半最开始拿着的是左手后来才换到了右手。既然染了血,那必然是在受伤之后才换的,但试问一个人得自控力强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到在能把人逼疯的痛感和困意的双重夹击下意识清醒地记着微不足道的这点?——伤口避开了要害。

 


或者,人造血也有可能。


 

如果是后者的话,逢场作戏也不是没可能。

 


至于诺顿……

 


“沙沙……”


 

(爪印)

 


无论是刚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的人还是执行完任务回来的人身上不管是多重的伤哪怕是患了无法治疗的病症气若游丝了,所有的伤口与疾病都会像是不存在一样恢复原样。按理来说,他手臂上的爪印是不可能会存在的。除非……

 


长叹了口气,不知是在哀叹真相的可悲还是什么,多余的矜悯冲破障碍被一望无际的大海淹溺,吐着泡泡放弃般地选择了顺从。

 


他是这个世界的人。


 

只有这个世界的人,才有可能会留有那些无法消除却并不致命的伤痕,这是违背创建者规则的惩戒——不破坏原有世界线,不能对任务世界里的人怀有不该有的感情,即便那个人其实不是任务世界的人也是这个世界的人。创建者的性子就是这样,做任务的时候他不允许你把心思放在其他任何事情上,工作之余,回了原来世界却赞同你胡作非为。

 


忽而间想起一个说得旧了的老故事:农夫在路过河边时不小心把斧头掉进了河里,却没想到河神手拿着金斧子、银斧子和木斧子出现了,笑眯眯地问他丢的是哪把斧头。诺顿曾经拿这个故事打趣过他,问他如果是那个农夫会要哪个,自己当时的回答倒是不记得了。不过要是让现在的伊莱当那个白捡一大便宜的农夫,他绝对会抡起拳头给那个河神一个暴栗怒气冲冲地吼出那个答案:“老子哪个都不要!”


 

特么这种倒霉事谁想要啊?!他一个都不要!都离他远点!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真躲不远了,毕竟多半都是这个世界的人。


 

要知道任务世界里的人来到这里这种事情是史无前例的,他们要真是任务世界的人,那他面子可真大,不仅因为他创造了首例也就算了,还一下子来两。

 


要是真的那他也是真的要凉了,创建者八成已经在捉摸要怎么搞死他了。

 


算起来他从上个任务世界回来也足足有九个月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们却没有来找他而偏偏是在现在——这恰恰显得自然正常了不少。一般在任务世界呆的时间都约莫在十几年左右,难免对那边的物和人产生留恋回来后会有些不适,所以基本会休息两三个月后再继续前往执行下一个任务。但这只是那些感情受触较浅的人,而那些投入感情越深的人,越难走出,需花的时间自然更长。

 


当然,可能其中一部分时间被用在了别的事情上面,比如确认某件事情,找人。

 


一个人不能去同一个任务世界两次,如果他强行闯入,创建者就会把他丢出来扣除那人的一大笔积分并且将那个世界强制暂时性关闭一段时间。他去的那个世界就被暂时性关闭过,显然是有人又一次进去了,值得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是不舍,还是想去确认那个想见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世界的人?

 


[非任务世界的人]

 


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真是聪明啊,可惜被你猜出来了。”

 


出洞的毒蛇吐着危险的蛇信子走出在夜里异常便于躲藏的黑暗,沙哑的声音被烟草味啃咬得沉闷,少年的青涩间已然有了几分男人的成熟,学会了如何去布局收网捕捉自己想要的猎物。按在肩头上的手施了些力道压下挣扎,匕首贴在他脖颈的大动脉上,停留片刻后缓缓往下滑去,却并未伤到他。缓慢的运动路径过后匕首停留在了心脏所处的位置,隔着皮肤都能感受到它在鲜活地跳动。

 


啊,原来是有心的啊。


 

收回的匕首将僵持的平静割得支离破碎,下巴被指腹的薄茧摩挲着而后抬起。他并不知道一个吻能浇灭些什么,只记得雇佣兵保持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姿态吻了他很久——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唇瓣相触罢了。奈布曾想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死寂的不会跳动的又或是由蜜饯味的谎言拆卸重构的,他的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不是冷的。

 


“吻之后的一切交给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答案用你自己来换。”

 


不安地揣测那颗机械性跳动的心脏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欺骗性的摆设,掩饰少年明媚干净的笑容下的计谋和甜言蜜语的笑里藏刀。他总能做到不被情爱缠身轻松离开,纯粹的感情包裹着薄情的干脆利落,甚至在走前还能像往昔一样主动地吻上可怜的唇眨着眼睛吐出俏皮的安慰话:“为什么要不安呢?我一直很爱你啊,亲爱的。你是我的唯一啊。”

 


“或许我们可以玩个游戏,小骗子。”

 


他勾唇笑了起来,偏执的过往跃出海面望见了闪耀的启明星,那洒了满身的光却并不属于他。刀尖偏转方向抵在少年精致的锁骨上,被疯狂驱动着游走在那片以前常印下吻痕的地方浅浅地勾出“奈布”两个字,镌骨铭心地刻在灵魂上,这个名字将成为一个永远困着他的梦魇。伊莱的身体似乎在颤抖,不知是因痛感还是恐惧,他想吻着他问是否想过今日的结局。

 


如果说光不属于他,那就把他变成他的。

 


“你只要负责哭得凶些。”

 

 

 

 

 

 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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